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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是人族，不也经常以妖兽的血肉为食吗？在这个世界上，人和妖族是平等的。既然人族可以吃妖兽，那么妖兽为什么不能以人类为食物呢？”

        灰熊又灌下一大口烈酒，望着跳动的火焰，轻声说道。

        对于灰熊的话，凌瑀并未反驳。他知道，灰熊的话没错。

        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无论人族还是妖兽，亦或是其他的生灵，只要你足够强大，那么你就是狩猎者。你弱小，那你就是猎物。而猎物和狩猎者身份的转换，便是大自然的公平。

        “其实，以你我二人的修为，的确不是雷獒的对手。他执掌第九界无尽岁月，修为早已不可捉摸。如今我们惹恼了他，恐怕明天必会有一场恶战啊！”灰熊远眺石门，眼中浮现忧色。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凌瑀斜靠在石壁之上，望着在星光掩映下的墓碑，淡淡地说道。

        有些事是躲不过去的，该来的总会来，一刻也不会迟到。

        墓地中的世界暗无天日，幸亏之前灰熊打开了墓地中的禁制，使得星光显化，照耀着这一片被岁月黄沙掩埋的古地。

        凌瑀和灰熊把酒当歌，凌瑀对灰熊讲述华夏的钟灵毓秀，灰熊对凌瑀解释天穹九界中的规则。虽然二人不过是萍水相逢，但却像是相逢百年的故友，交浅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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