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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负责撤离伤员的士兵愣了一下:“是吗?”
他将信将疑的看了营长一眼,其实营长就算撤掉夹板,那面色也不可能是正常人的面色,所以他已经看出营长受过伤了。
营长迟疑了一下说道:“兄弟,我想和我的兄弟们在一起,我不能自己回去。”
那负责撤离伤员的士兵沉默了几秒钟,然后站直了给营长敬了个礼,转身离去。
彼此都没有多说什么,大家都是西北军的军人,如果换了自己来当这个营长,或许自己也会这么选。
待到撤离伤员的士兵走了以后,那年轻士兵看着自己的营长怔怔道:“营长,不想回去吗?是真的受伤了,不是装作受伤,这不是畏战行为。”
营长骂骂咧咧的说道:“草,疼死老子了,赶紧把夹板给老子重新固定上,对了,给外面的那些兔崽子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最后一仗必须打的漂漂亮亮的。”
营长没有回答年轻士兵的问题。
例如这样的事情,在整个第二梯队防线上发生了很多次,以至于负责撤退的士兵都一个个红着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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