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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粟沉思道:“起码把乌龟分了吧,酒可以各带各的。”
安御前:“???”
这不是正伤感呢吗,怎么忽然就说起分乌龟的事了?
他不知道,对于任小粟他们这样的流民来说,哪怕亲人去世了日子也要照常过,谁有空多愁善感?
任小粟在集镇上见了太多的人,前一天家人去世,第二天就得去工厂继续干活了。
两个人沿着长街往前走去,路灯昏黄,安御前的身影显得格外萧索。
任小粟道:“那你故意输给他们钱,是为了让他们生活好过一些吧?”
“对的,”安御前点点头:“我自己倒无所谓,怎么都能活下去,可他们不一样,没了孩子就没人养了。”
“行吧,”任小粟感叹道:“你还挺讲义气的。”
“他们毕竟因我而死,”安御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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