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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次徘徊于生死之间，在濒临死亡时被拯救回来，然后再一次承受雷霆穿心的苦楚，冯天河苦苦支撑一段时日，在此时终于无法坚持下去了，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窦长生端坐于灵霄殿中，目光炯炯的看着这一幕。

        自己会有背叛者，窦长生并不觉得奇怪，神道已经不是昔日的草班台子，以神道的架构，这么多神，其中身份各异，不少都是大周，大乾，大离还有其他身份。

        人多了，心思也就多了，不可能都一条心。

        可是不曾预料到，率先背叛的乃是冯天河。

        尽管过去了多时，窦长生依然感觉到痛心，冯天河可是窦长生老臣，昔年方霓凰为第一位投入自己麾下者，这冯天河就是第二位，为窦长生处理了一件件事情。

        对于神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窦长生也没有亏待对方，哪怕是这冯天河能力不足，依然是贵为剑州州城隍。

        要知道这剑州可是九州之一，神位要比其他州城隍高出不少，是争夺五都城隍的人选。

        不曾想最后没有晋升为都城隍，不想自己能力不足，反而把一切都归于自己赏罚不公。

        不论人，神，妖，魔，都是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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