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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了手指上的淫水还不够,又俯下身去将脸靠近周廷的腿间,湿热的呼吸扑在周廷那自以为从来没有被别人看过的小屄上,而下一刻,湿热淫糜的舌头便舔上了青涩的处子屄。
舌尖剥开阴唇,直接挑逗着那小巧的阴蒂,本来瑟缩的小肉珠被这样玩得充血肿胀,像是颗催熟的浆果似的从阴唇中探了出来,他直接用牙齿咬上了那颗被玩得肿大的骚蒂,缓慢地在牙齿间挤压着,像是要把这又青涩又骚的阴蒂咬烂似的。
周廷此刻重重地喘了一下,他不知道在睡眠中感受到了什么,眉毛皱起,腿向中间并拢。
然而周延却卡在他的大腿中间不允许他这样做,看到周廷试图并起腿来,他神色一沉,挥掌便打了那湿红骚屄一巴掌,打得淫水都溅到了腿根上。
那被吃湿了的骚屄被这样猝然一打,像是蚌肉一般猛地收缩着吐出来一股晶亮的淫水,阴唇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分开,连骚乎乎的阴蒂都翘着,像是哀求施暴者一般。
周延打了两下过了心里那股暴虐的瘾,再度温柔地舔吃着那口骚屄,舌尖扫过阴唇又像是蛇一般钻进那窄小的穴眼里,将里面的骚水全部吃到口中,而贴着他嘴唇的花唇紧张地蠕动着,像是在和这骚浪的小屄接吻似的。
周廷的处子膜长得浅,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叫他抬不起头来的穴里还长了这么个东西,然而在周延眼里,这膜就是哥哥将来真正属于他的象征,他只舍得用手指摸用舌头舔,还没舍得真正就这么玩弄着给哥哥开苞过。
女穴被深入玩弄处子膜的感觉让深度睡眠中的周廷都有些受不住了,他的呼吸粗重,像是随时都要醒来,然而周延玩得愈加兴奋,嘴唇大力地吮吸着小屄的花汁,舌尖捅着那脆弱的处子膜,像是随时要给周廷开苞破处似的。
只不过他清楚哥哥绝不会醒来,他下在菜里的药叫周廷只能昏睡着被他侵犯玩弄,甚至处子膜都被反复顶弄亵玩,小巧的阴蒂早就被玩熟成了胀大的骚蒂,被周延反复舔磨啮咬着那个小肉珠的快感终于让睡眠中的周廷重重地喘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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