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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话？」节目部经理不解的问。

        但程予嫣没有再回答他问题的力气。

        不能怪她，她剩下的力气，只能供应她缓步向前，看着台下譁然的观众，娓娓的道出那些即将毁灭她未来的一切。

        「我知道大家对我退赛的决定很震惊。」她x1了口气道，眼泪不知道什麽时候流了下来，清亮的水痕，轻轻地走过她白皙的脸颊。

        或许是想映照出她此刻的无能为力，又或许是想为她的委屈走过一条悼念的足迹。

        「就像姚伟光选手说的，我必须退赛，是因为出於良心的考量。」程予嫣望着台下，继续道，「因为我、我…」

        「我所有的票数，都不是靠自己的力量得来的。」程予嫣这般说，「是靠别的方式，b如作…」

        不要说。她彷佛听见有人说，细微的，走过她的耳边，微弱且飘渺，仔细听却捕捉不到，像是不属於这场里的任何一个人，像是她脑海里的呼喊。

        但她不能不说。

        「我再说一次，我得到那些票数，是靠别的方法。」程予嫣深x1口气，继续道，「我在这里郑重的跟大家道歉，我得到这些票数，是因为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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