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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们就像在那里，持续的响，没有让她接近的意图，她每靠近一点，它们就退一些，但声音却因而越发凄厉，越发巨大。

        每一声，都震慑她的心脉。

        「不要再叫了，不要、不要…」程予嫣喃喃，她遮住自己的耳朵，试图抗拒，「不要伤害东冬，拜托你、拜托你…」

        但她终究是抗拒不了那样的声音，尤其，在她看见杜凯薇应着姚伟光的呼喊，滑开手机屏幕的刹那。

        那一瞬间，程予嫣可以听得见自己的呼x1声，却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的心跳或许是停止了，在她知道杜凯薇可能打算应着姚伟光的要求，拨出那通伤害沈东冬的电话之後。

        不要。她的脑子里听见呼喊的声音，但她的唇边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应该说，那个声音让她清醒，那个存在於她脑里的声音，那声濒临绝望似的哀求声，让她真真正正醒了过来。

        让她想起了她该怎麽阻止这一切。

        「…我退赛。」她听见自己说，但这次跟上次不同，她听见的，真的是从她声带动而出，撞击她的舌尖，从她唇里逸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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