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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就是配合主办单位要求，把主角换成男X的作品。」沈东冬从容地继续说，「现在能把主角换回nVX，也是件好事。」

        听着她说，程予嫣愣了下，「你…」

        「怎麽？」沈东冬不明白。

        车子是在红灯前停下了，程予嫣忍不住望了她眼。

        「你还记得？」程予嫣拧眉，是有些不相信。

        也不能怪她不相信，因为这故事最早的版本，虽然的确如沈东冬说的是由nVX为主角写成，但那并不是最近的事情。

        这故事最早的版本，程予嫣写成的时候，是一年多前。

        而且，因为写的是b短剧长度更短的微电影剧本，所以，那时候，她只跟沈东冬提过一次。

        就一次。稍稍提过而已。

        沈东冬却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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