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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靠自己。」沈东冬拧眉，一双眼深深地望向唐可霏，「以後这种话，你不要再说，我们部门里也是，知道这件事的人越少越好。」

        「不然，我担心…」沈东冬摇摇头。

        「有趣，你担心什麽？」唐可霏打断她，往後一靠，伸了个懒腰。

        她真的太累了，是谁规定朝九晚五这种鬼上班时间的？这种上班时间对她这种夜猫子来说，根本是一种歧视，一种nVe待，一种存心让夜猫子不能继续当夜猫子的社会箝制。

        为了嘲笑这个制度，她已经坚持当了多少年的夜猫子？现在，她都是为了钱…，才会暂时屈伏，暂时抛弃她过去的理想。

        虽然很可耻。唐可霏摇摇头。她真心鄙视这个为了钱来当沈东冬助理的自己。

        沈东冬倒不知她的心思，她顺着她的问题继续说下去。

        「你知道我在说什麽。」沈东冬叹了口气，「你何必要我说的这麽明白？」

        「欸，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不代表你就可以懒得说话？」唐可霏睨她，是不悦，「怎麽，你是仗着雇用我，就可以继续保持你话少的习惯是吧？」

        「阿？」什麽跟什麽，就不知道唐可霏的话是怎麽接的，沈东冬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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