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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东冬抿唇，见着了目的地，她停下了车，开口，「到了。」

        程予嫣望向窗外，瞧见那捱在高楼夹缝间的小咖啡厅，咖啡厅没有崭新的外观，却并非格格不入，而是自成一格的一种气息。

        程予嫣一语不发，她知道现在自己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从，便要下车，只是她这才注意到，她今早出门时走的匆忙，包包里根本没有带伞。

        她看了沈东冬眼，本想问她有没有带伞，但话却是被锁在唇里似的，程予嫣怎麽样也说不出口。

        於是她索X拉开车门，直接就要下车，怎料手却被沈东冬给拉住了。

        「外头在下雨，你这样就要下车？」沈东冬叹息，语里少了些冷，多了些紧张跟不知所措，却是不知道程予嫣还要这样折磨她到什麽时候。

        程予嫣抿唇，她望了沈东冬眼，听出沈东冬此刻的担心，她的心终究是软了。

        她发这麽大顿脾气，就算沈东冬是因为同情她才用这案子，那她这气也发得够足、够久了。

        更何况沈东冬没犯什麽错、沈东冬只是做了当下她认为最适合的决定。程予嫣其实知道。

        程予嫣想，却也想起杨瀚，想起这些日子的不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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