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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叶连日来的许多谜团豁然解开,凝视着陈斗鱼那双深深隐藏一丝惊惶与愤怒的明眸,徐徐道:“心中斗鱼,梦里青昙。本无一物,何来尘埃?”
陈斗鱼心弦剧颤,记起了那天晚上在哀牢山的湖畔,听陆叶讲起的那个故事。
心中斗鱼,梦里青昙;真实在我,幻梦归她。
原来,自己从神魂坠入那个循环往复的怪梦起,便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条死胡同,而世间,本不是非黑即白。
陈斗鱼也好,巫青昙也罢,不过是大道物化一场幻梦。
她就是她,此刻她就是陈斗鱼,哪怕所有人都当她是巫青昙。
这就够了。
她的执念既消,轻轻地舒了口气,陈斗鱼向陆叶绽开出一抹只有他才懂的微笑:“我真是梦见了蝴蝶的老庄。”
商嘉禾在一旁晒然道:“我倒觉得蝴蝶若是梦到了你,是它天大的不幸。”
丁鹿德眨眨眼,满是好奇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听上去很有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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