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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现在，他浑身的冷汗，就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让人不可思议。

        “嘶……”

        连鹤深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脸色才重新变得平静下来。

        他摇头说道：“一只巨大的瞳孔，掩盖了过去的一切。窥见这只眼睛，差点让我道心破灭，好在我及时切断了这股神识的联系，这才没有酿成大祸！”

        唐楼对修仙者的知识虽然一知半解，但也知道，神识便是神魂衍生出来的意识，就如普通人的灵魂一般，是最为宝贵核心的东西。

        连鹤看到的那只眼睛，竟然让他不惜损伤神魂，也要仓皇逃离。

        这眼睛，到底是什么……

        二人之间多年的情谊，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就能猜到对方想说什么。

        连鹤看到身旁老友的颜色，便开口说道：“玄之又玄，无法描述，就如亘古存在的一只眼睛，一直看着世间万物从无到有，从诞生到毁灭……”

        “不过我也并非没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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