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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可能缓和的,长公主那性子,她怎么可能因为人死了就放过夜家。要真是那样,大将军过世那几日,她也不会在府门口连放三天炮仗了。”
夜温言要去参宴的消息就这么被人议论了一整天,直到下晌申时,夜温言这头也穿戴好准备去赴宴了,计夺匆匆进来同她说“主子,长公主府今年又出幺蛾子了。”
夜温言一愣,“什么幺蛾子?拿我父亲说事了?”
计夺气够呛,他告诉夜温言“何止是拿大将军说事,那长公主居然叫人扎了个稻草人,还给稻草人披上铠甲,写上大将军的名字,再跪在府门口迎接宴客。”
“什么?”没等夜温言有反应,坠儿先急眼了,“那长公主她有病是吧!大将军是国家功臣,岂容得她如此践踏?这事儿就没有人管管吗?”
计夺摇头,“暂时没人管,不知消息传到宫里之后皇上会不会管。”
“他要是不管那我拍死他算了!这点儿觉悟都没有他还当个屁皇上!”坠儿一急眼逮谁骂谁,本来权青城在她面前就没得到几回皇上待遇,这会儿更是被归到了长公主那一伙。“权家人怎么都这样啊!他们姐弟不会一个鼻孔出气吧?对,一定是这样的,我记得除夕宫宴那晚,那位长公主话里话外都很护着权青城的样子,想必一定是一条心了。”
小丫头越说越来气,“小姐真是白对他好了!”
夜温言对此没有发表意见,她只是问计夺“这事儿我母亲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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