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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师父给诵了经,一家人跪了小半个时辰,这香就算是烧完了。
庙里的师父安排众人往斋房去,夜温言却留了下来,在夜家人都走了之后,又另外燃了三柱高香,重新跪到了三清面前。
有个小师父看到这一幕轻轻“咦”了声,直到看着她念叨了一会儿,将香插起,这才上前问话“施主为何又独自上香?将军府的香不是已经都上完了吗?”
夜温言摇头,“是他们的上完了,我的还没有,我也有要祭奠的人,也有人祈愿的事,跟他们的香不是一个意思。”
“施主的香是烧给何人的?”
她想了想,说“烧给我的家人。”
“那方才烧的不是家人吗?”
“也是,但只是其中之一。”她冲着那小师父笑笑,“请问斋房怎么走?可否带路。”
“哦,当然可以,施主请随我来。”这小师父也才十一二岁,夜温言感叹这么小的孩子就出了家,却也知这出家的背后一定也有一番故事。只是她没有打听,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并不是每一个故事都可以说给旁人听。就像她烧的香,先替原主烧给老将军和大将军,然后才是她玄脉夜家的最后一任家主,烧给前世那些死去的夜家冤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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