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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上用力,生生将夜景盛抬起来的胳膊给拽了下来,“别举那么高,我个子矮,够着费劲。二叔就是用这只手打的我母亲吧?很好,你跟我来。”
她说话声音不大不小,又能让堂内所有人都听得清楚,又不显得很费力气。她拖着夜景盛走,只用了一只手,五大三粗的汉子就像只小鸡一样被她拖在身后,无论怎么挣都挣不开,急得夜景盛都开始怀疑人生。
终于,夜温言的脚步停了下来,人们一瞅,竟是停到了火盆边上。
她再问夜景盛“确定是这只手打的我母亲吧?”
夜景盛不解,“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哪只手打的,我就废你哪只手,我这人很讲理。”她又把人往前拽了拽,低头对一直跪在火盆边烧纸的夜楚怜说,“五妹妹往里头挪挪,躲着些,别让火星子溅着。”
人们还没等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夜温言突然一用力,抓着夜景盛的手腕就往火盆里按!
火盆里还有没烧完的纸钱,呼啦一下全都窜涌到他的手背。偏偏夜温言还觉不够,边上放着的纸钱还一张张往里扔。
火苗高高地窜起,纸灰味渐渐变成了烤肉味,人们几乎都能听到嗞啦嗞啦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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