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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小白就是一个这么卑鄙的人。

        李凡把烟掐灭，然后看着张弓明：“我以后还能继续叫你哥吗？”

        “小凡，你这是啥意思啊？”张弓明不理解的看着李凡。

        “照这样发现下去，你可能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穆小白，而我和穆小白之间，只能活一个人。”

        李凡看着张弓明，十分认真的问道：“如果有一天，你手里有一把枪，你是要打死我，还是打死穆小白？”

        “那还用问吗？我当然是打死穆小白了，我和穆小白的关系，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但咱俩，我可是一直拿你当亲弟弟。”张弓明抓着李凡的肩膀，说道。

        “如果穆小白的手里，攥着吴非等人的性命呢？”

        “如果吴非等人的性命，跟穆小白绑在一块，你会开枪打死谁？”李凡再次问道。

        张弓明噎了一下，说道：“我不知道，手心手背都是肉，或许我会开枪打死我自己。”

        “算了，不谈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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