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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清听到他的话不吭声，仍旧低着头，微长的头发垂着，遮住了他的面容，顾长夜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的肩膀颤抖着，水珠由于重力一点点的滴落在白清并着的大腿上。

        一时间，顾长夜也不知道说什么。

        他在一旁递给他了一张卫生纸，让他擦擦眼泪。

        白清冷静了许久，最后顾长夜听见了一句小声的颤音，“谢谢……”

        顾长夜倒是不在意，摆摆手，“你是长青的同学，应该的。”

        白清抬起脸来，那双黑色的睫羽黏着湿漉漉的水痕，黑漆漆的眼珠被水清洗的干净又可怜，鼻子是红的，眼眶也是红的。

        他浑身还湿着，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情况，略有些不好意思说，“车都被我弄湿……”

        顾长夜还是喜欢他那张脸的，此刻这幅可怜的样子更加助长了情绪，他转移了实现，摇头，道，“算不了什么大事。”

        随时把目光转移，但是脑子里清晰的浮现出白清的刚刚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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