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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雷伯格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感觉是一种阴冷阴冷的味道——这么说不太具体。有点像雨天的城堡,古朴的墙壁被雨水打湿,风吹到屋子里,墙上油画,混合着青苔、雨水、铁栏杆的味道,很复杂,虽然不难闻,但是就让人心生寒意。
克雷伯格将外套的扣子又扣上几个,盯了奥尔菲斯一会儿,才悠悠的开口。
“你能收一收吗?有您这屋子都不用开空调了。”
“抱歉,我没注意。”奥尔菲斯推了一下眼镜,继续若无其事的看着书。看来也不是今天,他想。
奥尔菲斯还没等到克雷伯格的发情期,却迎来了自己的。
奥尔菲斯又在那自我高潮:即使他打了抑制剂也很难抵抗一个发情的alpha吧。于是便洗了个澡,哼着小曲往克雷伯格家去了。
一进门,奥尔菲斯就感觉血液上涌。
与奥尔菲斯相反,克雷伯格的信息素很柔和,有点像小猫晒完太阳后的味道,即使克雷伯格成天拉了个脸,冷若冰霜的,可信息素却让人很温暖。
克雷伯格又被这浓烈的信息素惊到,狠狠打了个哆嗦。
“你犯什么病?”克雷伯格皱着眉头,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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