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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拖着有些疲软的身T，「公子。」

        室内，楚澜风倚着床，床边的一串银铃正是刚刚用来呼唤菖蒲的。

        「坐下。」

        菖蒲依言坐在下首的椅子上。她想说什麽，只是先前受的罚让她不敢开口。

        「菖蒲，你对魂魄了解多少？」

        菖蒲摇摇头，她又没Si过，怎麽会知道那些事？

        「既然不了解，那你凭什麽以为她听不见呢？」

        菖蒲愣住了，是啊，她凭什麽以为郑清真的已经变成「人偶」了呢？

        从百里书的行为看，她该是听得见声音的。她能泡茶，却不表示她不会思考。先前自己说的话，她懂了多少，又想了多少，自己更是无从知道。

        想明白了前因後果，菖蒲的身子微颤，不顾身子的不适就又要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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