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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在停车场里发生的事,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个疙瘩,他很害怕都琦会因为这件事看不起他,觉得他丢人、恶心、不配当男人,不配再腆着脸充大哥。那之后的几天,他总是偷偷地观察对方,想着一旦都琦表现出介意,以后就减少来往,省得自讨没趣。不过让他倍感宽慰的是,无论是刻意回避还是真的不介意,都琦并没有再提起过那天的事情,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异样,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当然,也只是“好像”罢了,只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而已。
翻了个身露出脑袋,常河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塞进嘴里,也不点火,就那么叼着,目光呆滞地望向斑驳的天花板。
他还是想不明白,都琦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不可能是同性恋啊,以前俩人同床共枕过那么多次,从来没见他有过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平时也完全没有表现出对同性热衷的样子,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除非是隐藏得实在太好。
还是说,他本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那天看到薛南珲的行为,一下子受到了启发?
越想越觉得心里憋屈,常河恨恨地一咬牙,从床上坐起来,攥着拳头暗自发狠:他妈的,一个两个的,把老子当什么了?要不是现在情况特殊,老子绝对饶不了你们,他妈的!
之后的两个星期,都琦发了无数条信息向常河道歉,也上门来找过他几次,但均被常河态度强硬地拒绝了。
他自认不是个小心眼的人,兄弟之间吵个架闹个别扭,说开之后也就没事了;可是这次的事情不一样,都琦那天的所作所为,换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不可能接受,他没有当场挥拳把对方打个半死就已经非常不错了,还谈什么和好——做梦去吧!这么多年的感情,权当喂狗吃了。
另一头,下定决心之后,乔思思的动作非常迅速,理清死鬼爹生前欠下的各种债务之后,果断卖掉了家里的房子,大部分拿来还债,小部分留给母亲回乡养老,然后用最后的一点点钱买了两张火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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