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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真是难为你还记得。”北冥夜冷笑了一声,声音不冷不热的。
“那个……”顾九九缩了缩脑袋,总觉得今天的北冥夜有点阴阳怪气的,“那个,四少你能不能先回避下,我想穿衣服。”
“穿就穿,又不是没看过。”北冥夜语气生硬地说道。
真是个禽兽啊!
顾九九在肚子里腹谤。
“顾九九,你别忘了,你是我花钱买来的,你从头到脚都是我的,我想看就看!”北冥大爷语气傲慢地说。
“嗯嗯,我知道的。”顾九九看着北冥夜阴沉的表情,赶紧开口说道。
北冥夜看着她,觉得她好像有那么一点后悔的意思(其实并没有),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深吸一口气,朝着她声音压抑道:“昨天的事情,你一点儿都记不得了?”
顾九九微怔了一下,然后神色尴尬地看着他,小声道:“我大概,可能,也许还记得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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