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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关难过啊。

        那是一种让人即痛苦又甜蜜的东西。

        就比如现在跟云帆相处，她心里是愉快的。

        但痛苦，云帆能给她吗？

        她都活了三千多岁了，什么事都看淡了，就算哪天她真的爱上了云帆，云帆真的伤害了她，她也不会感到多少痛苦。

        因为这种事情她都显得看，情情爱爱也就那么回事，可有可无，何必为了一个男人折磨自己。

        “唉……”

        战惊鸿想起这些，突然叹息一声，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说：“云帆，你觉得爱情是什么？”

        “爱情？一时间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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