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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一方面说给十长老听，另一方面也是说给体内的虫子听的。

        假如说，他体内的魔翼母虫能够听懂的话。

        要不是一种再见婉瑜的信念支撑着他，他现在就想自我了断。

        就算他意志如钢铁一般吧，可是承受的遭遇的经历的，都远远超出预期。

        原本他以为，这世上最难受的事情是知道自己的大限之日，然后日复一日的等死。

        现在才知道，原来更痛苦的是，在等死的过程中，又重新遭遇许多不确定性。

        慕容仙低声道：“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你如果有怨言，就尽管超我发吧。”

        沈默瞥了她一眼，心累的叹了口气。

        “慕容仙女，以后长点心吧。”

        多的他也不想说了，这对师徒，命里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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