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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加不远处的小黑，正眼巴巴的看着沈上清，大眼睛里满是敬畏和渴望。

        “真能装啊！”

        沈默不由感慨一句。

        沈上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他们没有了记忆，没有了性格，也没有了一个人最基本的生存能力。

        唯有忠诚，深深烙在了残魂里。”

        沈默干咳两声，解释道：“我不是说你能装逼，我是说上清宫空间真大。”

        就在他话音落下之际，沈上清忽然皱起眉头，那笔直的身形，也微微躬了下来。

        那模样，就像是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

        沈默狐疑道：“你怎么了？”

        然而不等他凑前几步，沈上清便豁然抬起头，一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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