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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要承认的话就这么哽在喉咙，被两道同样刨根究底压迫感十足的眼神注视，伊万背后汗都要出来了。

        “怎、怎么可能……”伊万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抖，没有半分说服力。

        面前的两个神父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向伊万的肚子伸手，偏偏他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想躲都没地方躲。

        左边的神父想到什么般猛地抬头，目光锐利地盯着伊万：“是不是他们……”

        后半句隐没在唇齿间，眼神蓦地一软化成一腔哀意。

        伊万对上这副悲怜的眼神心脏就跟被紧紧攥住了般，从察觉他身体的不适和对真相非凡的洞察力，这个是他的神父！

        但很奇怪的是，伊万的目光转向右边的神父，从他身上感觉到的熟悉亲近之感也不是盖的。

        此时右边的神父一脸悲伤地握住他的手：“对不起是我……”反应几乎和左边的神父如出一辙的自责。

        伊万内心咯噔一下，他又迷糊了，一下看看左边一下看看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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