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似乎这样就没有了疼痛,就没有了失望。 (3 / 4)

还不赶快来体验!!!

        &>
似乎只有在夺走他人生命的过程中,我才能真正活过来,不再如一具尸体般游荡。一日不杀人,便百无聊赖。当然,这是谎言。

        我忘记了我因为什么杀人,或者说,这个理由被我刻意遗忘了。我想,那一定是十分没意思的理由,像是一个逻辑谬误,一个笑话——一个人找了半天钥匙,结果钥匙就在他口袋般的可笑。我不愿意承认我是因为一个滑稽的理由走上了罪恶的道路,只好刻意遗忘,或是编造些高大上的理由来麻痹自己。

        一时兴起,我带他出去逛街。在路上,我们遇到了一个满脸胡茬,步履匆匆的男人。我认识那个男人。他是一个政客,前段时间因为犯了事被革职,妻子也因为这件事和他离婚。然而他只是知道了他的上司和有某个协议,那个协议和三年前的事件有关,于是他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犯事,滚蛋。

        我突然有点想要捉弄一番,于是我命令他杀掉那个男人。他好似没有步入过这个社会,没有受到道德禁令的束缚般对我说了声“好”,然后把刀捅进男人的胸口。他不知道他杀了一个可以说是最后知道真相的人。他永远都不会明白他这样的行为代表着什么,他只知道他将刀捅入某人的身体,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真没意思,我想到。

        看着男人倒下的尸体,我莫名的燃起了一些性欲。我掰开男人的腿,当着他的面强奸了男人的尸体。性是一种无聊的事情,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犯罪能让我兴奋,能让我体会到高潮般的快乐。例如现在,我当着孩子的面侮辱一个可怜人的尸体,这个认知让我乏味又兴奋。我机械性的抽插,机械性的射精。在我将性器退出尸体时,面对我丑陋的阳具,我有一种阉割的冲动。于是我割下尸体的阳具,将其踩成肉泥。

        他看着我,眼睛还是如死水般。我放弃了,放弃了捉弄他的念头。我想把他当做人看待,想要激起他情绪的我就是个小丑。我叫他过来,把他踹到地上。我扯住他的头发,逼迫他往我的阴茎上凑。我对他说:“舔。”

        他的口交技术跟屎没什么区别。他就只是单纯的舔,没有一点性意味,我觉得他舔我就像是在舔一个木棍。我很不爽,可以说有些嫉妒,我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口交技术可没这么烂。我点了一根烟,试图找些心理安慰。我想,对一个飞机杯,一个物品的要求也不能有多高。

        最后,我射在了他的脸上,并让他就这那张满脸精夜的脸回了家。

        &>
我经常做噩梦。做的最多的噩梦就是一群鸡吧在天空乱飞,幼年的我则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满地被肢解的尸体说“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