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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不宜久留，我擦了一下脸上的污秽，迅速离开了老王的办公室，低着头快速走向门口，走的时候太匆忙，好像还听到前台小姐姐说了句“张总，请慢走。”我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生怕有人能认出我，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不属于我的地方，让一切重新开始，或者说重启一切，如果有可能的话。
我穿过大街小巷，内心五味陈杂，导师已经不要我了，学业大概到此为止了，房子早就已经卖了，事业也早就黄了，现在的我早已一无所有。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踱着步，这才发现天也快黑了，可街道上的行人永远是那么地络绎不绝，路上的车辆永远是那么拥堵，豪华的酒店门口永远都能不缺西装革履的成功男士。这个世界每一刻都在转动，从没有因为我的缺席而停止过，我就像一粒卑微的尘埃，从来都没曾留下过任何痕迹。
“贱货，在这里发什么呆，怎么不进去？”，我屁股一痛，才发现老张狠狠地拍了我屁股一下。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我已经走到了老张的别墅门口，也许我真的是条狗，天黑了，狗是会自己走回主人家的。我赶紧跪了下来，刚要磕头，才发现自己竟然忘了这是在外面，急忙左右看了看。“怕什么？好好跪着！”老张似乎并不怕被人看到。随后打开了别墅院子的大门，然后示意我从他胯下爬进去，我像条狗一样爬过老张的裆，老张也不吝啬他的屁股，习惯性地骑在了我身上，我突然感觉一下子充实了起来，也许只有做老张的奴我才有这样的充实感和安全感，因为我可以放下一切思维，将整个身体和思维全部交给他统治。
进了房门，老张点了根烟坐在了门口的玄关处，我识趣地爬过去准备给老张当烟灰缸。可他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才意识到老张回家第一件事是脱鞋，于是赶紧伺候老张换鞋，熟练的躺好，老张像往常一样，居高临下地把皮鞋后跟卡在我嘴里，我用牙齿紧紧咬住，很快就脱了下来。刚脱完，老张就用穿着黑色袜子的脚，一脚踹在我脑门上，把我踹出去了两米远，疼得我差点叫出声。“贱货，才刚让你当了一天人，就不知道规矩了？连伺候老子脱鞋都忘了？”老张说着，竟然解下了皮带，狠狠地抽了过来，皮带不偏不倚正好抽到了耳朵上，耳朵一下子听不到了。我吓得赶紧磕头，“爸爸，贱狗知错了，再也不敢了，求爸爸原谅我吧！”我用力磕头求饶，另一只听得见的耳朵能听到头撞击地板的声音。
就在我磕头的过程中，突然感觉脖子凉凉的，抬头一看，老周已经在我脖子上拴了狗链。“行了，老张，脱个鞋都这么费劲，赶紧的，我都快憋死了。”老周说着把狗链使劲一提，力量很大，我的脖子毫无征兆地被拎了起来，老周粗大的JB直接塞进了我嘴里，尿液带着淡淡茶香，速度非常快，我差点没反应过来，我拼命吞咽才勉强喝下，可能老周憋的时间太长了，今天的尿量太大，而且速度极快。喝完后，我发现有两滴居然滴在了地上，我知道是什么后果，赶紧用狗舌头把地上的尿舔干净。
“老周，我说什么来着，这贱货第一天当人就快把自己是什么东西忘的差不多了，你说咋办吧，听你的！”老张阴恻恻地说，老张似乎还在试探老周是否还会怜悯我，其实这是多余的，毕竟我已经完全是条狗了，除了做狗已经没有什么让我感到充实，老周根本不可能喜欢一个马桶。“比起这件小事，你不觉得这个事更应该注意吗？”老周说着，打开了视频，视频中竟然是我今天被老王调教的画面！我大概看了一眼，就知道彻底完了，被他们知道了这些，还不知道会怎么对付我，我真想现在就昏过去…
老张开始似乎也有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没想到之前装的摄像头还能派上这个用场，贱货，过来！”老张平静的说，好像不带走一丝愤怒，这让我更加害怕，我已经做好被毒打一顿的准备了，我知道我违背了诺言。我跪着爬过去，头直接磕在地板上，闭着眼，等待着暴风雨来临，什么也不想解释了。老张蹲下，用手摸了摸我的头，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接着把烟灰弹在了我的头上。
“第一次犯错，不会把你怎么样，但下一次就没那么简单了，”老张说着用脚尖把我下巴抬起，让我注视着他，好像要从我的眼睛里看穿我所有的心事一般，“哈，看把你吓得，老子就这么可怕吗？”老张狠狠地吸了口烟，把烟吐在了我的脸上，我迷离的双眼一下子清醒了许多。“谢爸爸放过贱狗，”我连磕了十几个头，直到老周用脚把我脸抬了起来。“行了，别浪费时间了，不早了，赶紧吃饭！”老周牵着狗链子，我爬到餐桌底下，等待着两个主人赏赐食物，毕竟我也一天没吃饭了，肚子早就饿扁了。
“老张，老王这样的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做过什么，还留着他干嘛？”老周看完视频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老王背着他们调教我，看得出老周极其愤怒，只是愤怒的原因似乎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急什么，暂时留着还有用，等没用的时候你想怎么处置都听你的，哈哈！”老张不紧不慢地说着，伸手搂住了老周，两个人一直是那么恩爱，与在桌子底下给他们舔脚的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期间，我不时地能吃到他们往下扔的剩菜，今天吃的海鲜，对我来说，与其说是剩菜，不如说只是换了个地方吃饭。
自从上次从酒桌上回来后，老张和老周有意识地让我走向人的生活，包括吃饭，尽可能让我吃饱喝足。期间，我听他们聊天，知道了那段视频的由来，在老王当总经理之前，他们就已经在办公室安装了摄像头，也可以说是老张管理独有的风格，作为董事长，老张不会相信任何一个职业经理人，任何事情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那么老王当然不是唯一一个受到监视的人，毕竟，老张手底下的公司有十几家。另外，还有一个重大发现，老张似乎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些，甚至，今天我被老王调教，看似一切都是巧合，可实际上一切又好像都是老张安排好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可怕了…
吃完饭后，老张似乎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就把我牵到了卧室。自从有了我，老张电脑桌前的椅子已经换成了舔肛椅，我躺了进去，开始用舌头给老张按摩PI‘YAN。“今天看你在外面像条丧门犬一样，是不是学校的事不顺？是的话就用你的狗舌头给老子舔一下！”老张说着，我看不到他的表情，赶紧认真舔了一下老张的瞬间硬了起来。老周则在一旁用两只大脚踩着我的鸡鸡，饶有兴趣的玩弄着。“开除了？”没想到老张问的真直接，我迟疑了一会儿，舔了一下PI‘YAN，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实际情况确实跟开除差不多。“好了，知道了，不管是什么今晚都不要再想了，好好伺候老子，明天再说！”老张说完没有再理我，埋头开始处理一大堆工作审批。
晚上，老周和老张又让我喝了一大泡尿，然后让我睡在了老张脚边，又是久违的味道，呼吸着主人的脚臭，就像吸食毒品一样，脑子里的烦心事全部消散了，这天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早上，我照例伺候他们起床，早饭依旧是他们的黄金和他们泡脚用的牛奶。由于昨晚吃的海鲜，两个人都或多或少有点闹肚子，老张一直强调贱狗吃黄金必须吃成形的，否则容易生病。这次只让我吃了一口就不让我吃了，老张还给我拿了两片药，防止我不舒服。不得不说两位主人对我太好了，这也是为什么我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因为这样的主人你甚至可以放心的把生命交给他。
“贱货，今天带你去公司，在公司好好伺候你爸爸，知道吗？”我边伺候老张穿衣服，老张边对我说。“是，爸爸”我说着也拿起衣服穿了起来，很快，我们三个来到了老张办公室。半年前来过这里，当时我在这里签署了屈辱条约，成为老张的奴，还在这里喝了人生中第一泡尿，这一切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一样。“从今天开始定个规矩，如果在主人办公室，必须时刻保持跪着，跟在家一样，另外，不许说话，只能点头或摇头，除非老子让你说！”老张点了根烟，翘着二郎腿说着，“听明白了吗？”“是，明白了，爸爸！”我赶紧回答，又赶紧点了点头，做了个不说话的姿势。老张刚要打，却又一笑，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没时间惩罚你了，一会儿要来个人，你就老老实实跪在这里，不管谁来都要保持这样，明白吗？”老张说着，开始蹬掉了皮鞋，穿着黑袜子的大脚直接踩在了我的脸上，我开始用脸为老张按摩脚，由于今天老张没换袜子，袜子还是有味的，是老张运动后留下来的脚臭，对我来说就像毒品一样，让我欲罢不能。闻着老张的脚味，下身的西裤开始顶起了帐篷，内心盘算着，来的人是谁呢？老张既然不让我回避，大概是圈内人吧。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听到了脚步声和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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