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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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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把套子里的精液灌到我嘴里后,又清了清嗓子,一口浓痰带着烟草味吐在了我嘴里。嘴里精液混合带着烟味的痰让我感觉一种爷们的气息,我能明显感觉到老王的精液带着少量包皮垢,味道很重,这样的气味具有直男特有的荷尔蒙,让我沉浸在被直男羞辱的特殊快感中。没有接触过直男的人可能不知道,直男和同志的味道和感觉不太一样,同志似乎更加注重个人形象和卫生,而直男则更有男性初始的野性,他们的男性特征似乎更加明显,却又从不修饰。我仔细品尝着嘴里的液体,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鸡鸡又开始不自主的硬了起来。

        “张董,时间也不早了,我差不多该走了,”老王说着已经开始穿袜子了。“老王,今天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想玩这贱货了就来,”老张说着踢了踢我的脸,示意我起身送一下。我马上从舔肛凳中爬起来,给老王磕了一个头,“谢主人赏赐贱狗,贱狗给主人跪安!”由于我的头被重物限制着,脸离地只有10公分,老王走了过来,用脚抬了抬我的脸,顿时那股刺鼻的脚臭马上充斥了我的鼻孔,狗鸡鸡抖了一下。

        “看,老王,这贱货看来很喜欢你的脚,真臭,哈哈”,老张说着就开始喷空气清新剂了。“张董,说好了,有时间借我用几天,我会跟周总申请,”老王用脚踩了踩我的头,穿上了皮鞋。“那就得看老周同不同意了,我可做不了他的主,哈哈”,老张说着已经站起了身,准备送客了,好像并不想让老王提老周的事。老王察言观色能力是一流的,“张董,今天打扰了您这么久,改天请您喝酒,”说着,老王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家里又剩下了我和老张,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紧张了起来,我现在怕跟老张独处,怕哪里做不好,可老张对我的调教又让我无法抑制对他的依赖和臣服,这样的心理极其矛盾。老张送完老王,走回了刑房,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看我的样子感觉很满意,刚刚我的表现一定让他很高兴,至少让他很有面子。时间停顿了几秒钟,老张没说话,我开始慌了起来,连忙跪下开始给老张磕头,“求爸爸,求爸爸饶了贱狗,”我一边磕头,心理却完全不知道为何,我现在已经变成看到他就想磕头了,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紧张,或者说渴望他不要惩罚我。“贱货,你犯什么错了,见了老子就开始磕头,哈哈”,老张笑着说着,就好像什么也没发生,我看到他把一只脚放在了腿上,突然意识到还没伺候他换鞋,马上伸出舌头给他舔了一下皮鞋。

        “贱货,这次你真的要受到惩罚了!”老张刚才还笑着,现在却突然严肃了起来,又回到了那个让人摸不透,令人畏惧的样子。接着一脚把我踹倒在了地上,老张力量极大,这一下让我连同身上的刑具一同飞了出去,贞操锁上的重物用力拉扯了一下我的蛋蛋,感觉蛋蛋差点掉了下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懵了,赶紧跪在地上磕着头,“爸爸,贱狗错了,求爸爸饶了贱狗吧,”内心的恐惧让我根本不敢停止磕头,我只求老张能饶了我,哪怕就当放一个屁一样放了我。

        老张完全不理会我的求饶,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上面有一个可以调节档位的转盘,从盒子后面则伸出了两根电线,电线的最前端则是两个金属做的乳夹,我突然意识到这应该是专门对乳头施加电刑的电击器,顿时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贱货,老子问你错在哪儿了?”说着金属乳夹已经夹在了我的乳头上,突如其来的痛苦让我差点失了声,比普通乳夹硬度和压力都大很多,仅仅是夹在乳头上,就让我难以承受这样的痛苦。“爸爸,贱狗没及时给您换鞋,求爸爸饶恕贱狗吧,”我继续给老张磕着头,额头已经碰到了他的皮鞋。“不对,看来不给你点惩罚你就记不住!”老张说着,打开了电击开关,调到了最低的一个档位。

        “啊啊啊啊啊,爸爸饶命啊,”电流的疼痛不同于机械造成的压迫或者撞击痛,如同针扎,但又是持续性的。针扎可以通过咬牙忍过去,这是因为只疼那一下,但电刑则是持续性的痛,如同针扎又如同被火烧还有麻痹的感觉,尤其是在最敏感的乳头让我更加完全无法招架。我脑子里飞速的想着原因,“爸爸,贱狗在您回来的时候没有给您磕头问安,”我急中生智,但突然又觉得这个理由有些牵强,“不对,贱狗,想少受点罪就快点找到原因!”老张冷笑着,阴恻恻的让我更加害怕,只能眼看着他把电击箱的开关增加了一个档位。“啊啊啊啊啊啊啊,”增强的电流就好像无数根针扎在了我的乳头,甚至乳头周围也被针扎着,无法抑制的疼痛让我快疯了。

        我飞速的想着,到底是什么,到底是什么,这下我真的不敢乱说了,“贱货,你只有5秒钟思考时间,哈哈,”老张说着开始数数,“1…2…3…4…”,“爸爸,我说我说,是因为…是因为,贱狗在家的时候,自己犯贱,小便失禁了…”,我声音越说越小,好像还是不对,如果是这样,老张为何这个时间才惩罚我呢,完了!“哈哈,贱货,你就继续被电吧!”老张毫不犹豫的增加了一个档位。“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豆粒大的汗珠不断从额头上留下来,感觉浑身都湿透了。“爸爸,求求您,求求您,饶了我吧,贱狗真的想不出来了…”我又开始磕头,虽然我知道我磕头也是没用的。“贱狗,你只有5秒时间,1…2…3…4…”,老张根本不理睬我的求饶,手已经伸了过去。

        “爸爸,不要,不要,贱狗说,贱狗马上说,”我说着,可强烈的电击已经让我脑子里却一片空白,到底是什么,我仔细回忆着,到底哪里做错了,我真的疯了,怎么办!“贱货,以为拖延时间有用吗,哈哈”,老张冷笑着,连续增加了两个档位。“啊啊啊啊啊啊,呕呕呕呕呕呕,”我的声音如同野兽一样嘶吼着,我敢说如果不是在别墅而是在小区楼房,这会儿邻居都要报警了。

        我忍着这钻心的痛楚,仔细回想着,一定是后来发生的事,我想着最后发生的事情,我先是吃完了他们的黄金,后来又喝完老王的精液然后吃下了他的痰,接下来老张回来,我准备给他舔皮鞋。不对,问题就在这里!老张跟我说过,只要做了马桶,我就必须去洗漱才能继续伺候他,可我完全忘记了!“爸爸,贱狗知道了,贱狗吃完黄金没有洗漱,”,我赶紧说着,感觉这次应该说对了。“贱货,你终于想起来了,可惜5秒时间已经过了,哈哈”,老张说着,电的档位已经调到了最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爸爸饶命啊!”我哭了,第一次被老张玩哭了,电流带来的疼痛和灼烧感已经让我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整个人趴在了地上,鸡鸡又一次失禁了,尿液不断尿了出来。浑身的汗液,脸上的泪水,加上失禁后的尿液,我感觉整个人泡在了水中,意识开始模糊起来…

        老张关掉了电源,慢慢把我乳头上的乳夹拿了下来,原本有点模糊的意识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弄的清醒了起来。“贱货,弄疼你了吧,来,老子给你补补,”老张说着,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粗大的鸡巴,一股热尿灌了下来,尿液不断打在我的脸上和头上,原本模糊的感觉逐渐清醒了,我甚至开始张开嘴接着老张的尿。

        突然从刚才的疼痛中走出,瞬间感觉好舒服,老张的尿液对我来说就像催情药,我的鸡鸡又硬了起来,而且硬度远超过之前的感觉,奴性也更强了。其实所谓的痛并快乐着指的是疼痛之后快乐,因为持续的疼痛突然消失后会让人瞬间感到舒服,此时再加上闻到主人尿液的味道,更是把我的奴性推向了一个更高的境界。“贱货,是不是疼痛还不够?”,老张说着看了看还在趴着的我。我赶紧起身,把老张尿地上的尿和自己刚才失禁的流出来的尿舔干净,然后给老张磕了个头,“谢爸爸饶恕,谢爸爸赏赐!”“好了,贱货,快去冲一下吧,下次再忘了就不是今天这么简单了,”老张的口气又恢复了平日的风趣,却依然带着一种威严。老张给我吃了两片药用来防止吃黄金导致的感染,接着很快给我解开了除贞操锁和狗链以外所有的刑具,解开鼻环的时候,我并没有感到疼痛,感觉鼻子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我跪着去了卫生间,很快洗漱完毕,又用清水仔细清洗了嘴巴,这才爬着出来。

        老张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手机,样子爷们极了,腿搭在沙发上,黑亮的皮鞋则悬浮在半空中。“求爸爸,让贱狗给您换鞋,”突然没了刑具,我的行动轻松了很多,开始给老张磕头。老张什么话也没说,抖了抖脚,我会意的爬过去开始给老张脱鞋。突然老张一脚又把我踹了出去,“贱货,不知道该怎么给老子脱鞋了吗?”,老张说着坐了起来,我又吓出了一身冷汗,感觉今天失误太多了,“爸爸,贱狗知错了,求爸爸原谅!”我开始不住的磕着头,内心特别害怕,这种害怕已经让我没了人的意识,而是一种生物的本能,就好像生物界的动物碰到天敌一样,一动也不敢动,只能静静的等着自己被吃掉。感觉我的头都快磕破了,老张才用鞋尖勾了勾我的下巴,我赶紧躺了下去,像往常一样,用牙齿咬着他的鞋底,老张很快就把鞋脱了下来,接下来是另一只。我用嘴叼着皮鞋,爬到了刑房,放下皮鞋,然后找到老张的拖鞋,叼了回来,整个过程动作熟练,感觉已经与真正的狗没有什么区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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