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来体验!!!
老张走后,我还是迟迟无法从刚才的刺激和突破极限的快感中走出,内心不断回顾着被老张屁股压在脸上做厕纸的感觉,那种命运完全被操纵的感觉让我无法释怀,我开始渴望做老张的厕纸,也许只有那样我才能得到一点满足,才能暂时压制内心的欲火。可能由于我从没做过0,刚刚被老张用手玩弄屁眼的感觉更加让我神魂颠倒,每到爽到极点的时候,老张都会马上停止手指的动作,让我更加欲火难忍,我内心渴望他继续操我。可我永远无法预判他的下一步,突然的进攻和突然的停止,让我每次都处在高潮的边缘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的感觉,这样一来我可能一整天都无法像正常人一样,完全变成了一条发情的母狗!
我突然想起来老张走时命令我舔干净鞋柜中所有的鞋,心中的欲火越来越强,看到老张和老周的皮鞋后我感觉就像狗看到骨头一样的渴望。而浑身的刑具让我只能像狗一样趴着,费力的用手从鞋柜中拿出他们的鞋,我开始认真舔着。里面还有几双他们穿了很长时间的袜子,我如获至宝似的闻舔着袜子,那些脚臭味让我更加兴奋!可鸡鸡根本无法释放欲望,我边闻边舔,欲望越来越深!突然感觉屁眼里面的大号肛塞的刺激感很强,我试着用屁股摩擦铁架子,借着铁架子上的棱角摩擦撞击肛塞露在外面的部分。
如同发现新大陆一样,突然感觉更爽了,鸡鸡虽然没办法释放欲望,但被肛塞操的感觉有点接近刚才老张用手指操我的感觉。我不断扭动着屁股,让肛塞更深一些,一边忘情地舔着老张的皮鞋,脑子里幻想着老张玩我的画面,感觉自己已经贱到了极限,欲望无法发泄只能通过肛塞来操我,才会让我拥有短暂的满足。我像一个忘情的母狗一样,边闻舔鞋袜边不断扭动着让肛塞操我,口渴时就喝老张洗脚水,渐渐的欲望已经燃尽了我的思想,三观,和做人的基本意识!
大概舔了几个小时,终于把皮鞋都舔完了,鞋柜的里面还有几双老张平时去健身锻炼穿的运动鞋,可能跑步出汗多的缘故,这些鞋味道非常大,我的奴性也更加明显了。鞋里面还有一双老张换下来的白袜子,白袜子已经泛黄并且前端已经发硬,是被脚汗浸透后风干的白袜子,味道非常大!我早就已经贱到了极限,开始把袜子拿出来,用嘴舔湿后,嚼了起来,希望能把袜子上的脚汗全吃干净。屁股不断在铁架上摩擦着肛塞,这种感觉不断让我的奴性突破着极限!很快,我把老张的运动鞋和白袜舔干净后,放回了鞋柜,内心的奴性竟迫使我对着鞋柜磕了一个头。
由于一整天没吃饭,再加上刚才不断费力摩擦和舔舐以及不断的高潮,让我感到又累又饿,我慢慢的趴在地上睡着了。我醒来的时候,感觉天已经黑了,但整个别墅没有一点灯光,虽然很黑,但刑房里的表能通过外面进来的亮光大概看到现在是九点。难道今天老张又去应酬了吗?这个时间怎么还没回来,肚子好饿,一整天没吃饭,难受死了。
等了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已经凌晨了,还是没回来,我不由得有些害怕,但随即一想,也可能应酬去了洗脚城夜店之类的,这也是很正常的。为了让自己不至于那么饿,我开始大量的喝剩下的洗脚水,希望能撑一撑肚子。很快,我又睡着了,大概四五点钟我起来撒了一次尿,由于浑身带着刑具,我只能像狗一样往一侧尿。又累又饿的我很快又睡着了…
朦胧中,我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虽然还是很困,但我知道这会儿已经7点20分了,我的生物钟一向都能精确到分钟。舔了一会儿感觉不太对,仔细一看,是老张的皮鞋,又一看,老张坐在沙发床上饶有兴趣的看着我舔着他穿在脚上的皮鞋。我这才意识到,我在刑房睡了一夜,老张还是昨天走时的那身衣服和鞋子,看来刚回来不久。“贱货,你真是贱到家了,哈哈!”老张边说,边拿出了手机,我看到视频中我像狗一样的舔着鞋柜里的皮鞋,又发情一样的摩擦着屁眼里的肛塞,还对着鞋柜磕了一个头,场面极其淫贱!
我仔细一看,原来刑房铁架子上面安装有摄像头!也就是说,其实这十几天以来我在家的任何时间,任何动作都无法逃过老张的眼睛,突然感到又害怕又兴奋。“爸爸,贱狗崇拜爸爸,做爸爸的狗是我的荣幸”,我开始给老张磕头。老张开始把鞋尖塞进了我的嘴里,我不断舔弄着,企图讨好老张。“贱货,待会儿爸爸还有事,中午就得出去,跪安吧!”老张突然把鞋尖收了回来,阴恻恻的说。我已经饿得有点头晕了,“爸爸,求爸爸让我吃点饭吧!”我说着又给老张磕了几个头。“贱货,爸爸已经吃过饭了,没有把剩饭带回来,你就忍着吧!”老张有些不耐烦地说着。“求爸爸了,贱狗真的快饿死了!”我快急哭了,如果一会儿老张再出门我估计要饿死!
老张根本不理会我,从口袋里拿了一片药,“贱货,乖,吃了你就不觉得饿了,”我不敢违抗老张,马上把药吞了下去,然后喝完了洗脚盆中最后一点洗脚水。可过了一会儿,感觉更饿了,不仅仅是饿,浑身开始发热起来,鸡鸡不断的膨胀,感觉狗鸡鸡快被贞操锁勒断了!“爸爸,刚才那个是什么?”,我呼吸越来越急促,体力消耗更大了,但性欲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我不断的想用手去摸狗鸡巴,可无奈摸不到,我开始趴在地上蹭。
“贱货,别动!”老张说着,拿了一根线,绕着我的鸡鸡根部捆了一圈,再加上贞操锁的束缚,鸡鸡像个粽子一样,连前列腺液都流不出来了。我不断的被欲火灼烧着,开始不断给老张磕头,“爸爸,求求您,让贱狗射吧,实在受不了了!”我大概磕了十几下,又累又饿,但欲望强迫着我停不下来!
“贱货,饿了吧,爸爸早上还没大便呢,你说该怎么办?”,老张说着点了一根烟,一边用鞋底摩擦着我的额头。“爸爸,让我吃黄金吧,”我不假思索的说出了这些话,“贱货,求我!”,老张不断磨灭着我的尊严。“求爸爸,求爸爸,求爸爸让我吃您的黄金。”我说着,差点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老张给我吃的什么药,但我现在连狗都不是了,因为狗至少还有一点思维。
“贱货,记住,以后吃爸爸的黄金必须求我,老子的黄金不是你这贱货想吃就能吃的,知道吗!”老张的话已经变成了一种奴化的催眠,我竟然沦落到求着过去的情敌让我吃屎。可能大部分人到了这一步都会崩溃,或者疯掉!但我不会,骨子里的奴性让我完全服从他说的每一句话!“是,爸爸,贱狗记住了,贱狗好饿,求爸爸让我吃黄金吧!”我哀求着,不断磕着头,感觉头都快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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