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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没睡好,回想过去短短的几个月,我接受了太多新鲜事物,从一个初露锋芒的小企业老总沦为竞争对手的阶下囚,从身价百万到身无分文,从做1的老公身份沦为BF和情敌的家奴,从对SM的无知到现在的身心皆为奴,这一切不仅是命运,更是我自己的选择!
其实,真正的主奴是需要从心底觉醒,而更多的人则是好奇或者寻求刺激,真正从骨子里得到主奴精髓的可能放眼整个世界也屈指可数。SM的最高境界是无性,意思是说,在JJ不硬或者完全没有性欲的情况下依然能够通过主奴的心理引导得到全身心的满足,达到这种境界需要一种心灵的重塑。奴性是一种心魔,这种心魔会刷新世界观,让一切看似不可思议的事情变为常理,这就是无常!而这一切的动力,需要足够强大的内心世界和一种执念,那种可以令你不断碰触自己底线的执念,为了自己爱的人,宁愿让心魔占据自己的内心,宁愿让内心投靠撒旦,只为了守护内心最脆弱的东西。
注定这是个难熬的夜晚,睡梦中不断回忆的往事,或悲喜交加,或柔情万种,我梦到我在之前的家里,老周脱下裤子,露出那黑亮的大鸡鸡,我开心的含着他的鸡鸡,不一会儿他就射了,但射的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咳咳咳,”我突然咳了起来,感觉嗓子里不是精液,一股很浓的骚味让我清醒了起来,原来是老张正骑在我脸上,往我嘴里撒尿,老张的晨尿散发出来的骚味很大,这味道不断的提醒我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剩下的只是无尽的羞辱。
“快喝,贱货,老子一会儿还得去上班,”我急忙快速吞咽,但尿液的味道非常大,老张不爱喝水,又是晨尿,我感觉被熏的眼睛快流泪了。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我还是睡在床的边缘,老张站在床下,JJ恰好放进我的嘴里。仔细一看,已经8点了,也许昨晚睡的太差,早上竟然起不来。这时,老周从门外走了进来,都已经穿好了衣服,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一,他们一会儿还得上班。“看在你是第一次,饶你一次,以后要是再敢贪睡,老子废了你!”老张说着抖了抖鸡鸡,尿了足足一分钟,我浑身一哆嗦打了个饱嗝,全是老张尿的味道,老张又用我的脸擦了一下龟头这才提上了裤子。“好了,老张,让贱货休息一下吧,估计昨晚没睡好。”老周还是体贴我,早上的晨尿也怕我太难受,没让我喝,我好感动,至少他心里还有我。
“宝贝儿,你不懂,这贱货不这样对他他记不住!好狗都是调教出来的,是不是?贱货!”老张的眼神瞪了我一眼,带着醋意更兼具敌意,我连忙拖着狗链跪在地上,连续给老张磕了三个头,“贱狗记住了,贱狗以后再也不敢懒床了,求爸爸饶恕!”,我不敢看老张的眼睛,因为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老周啊老周,求你对我狠一点吧,这样只会害死我,老张本来就忌惮老周对我好,而且作为一个成功的企业家,永远明白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的道理。
毕竟现在的我才第一天做奴,在他眼里也不是没有重新起来的可能,但实际上只有我自己清楚,我的奴性已经迫使我彻底对他臣服了,他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好吧,不早了,贱货,爬过来”,说着,牵着狗链带我来到了刑房,狗链另一端拴在了刑房里一个粗大的铁架子上,这样一来,我的行动范围再也无法离开门口,铁架子有点像学校操场上的篮球架,但明显矮很多,主要用途我还没看明白。说起学校,最近半年我都不用去学校,我提前一个星期已经与导师商量好办了半年的休学,而且,研究生的课程对我来说也没啥难度,到时候准备一下把大小论文以及答辩做好就行了。
这时,老周用脚推着狗盆进了刑房,“贱货,这是你早上和中午的食物。另外还有个洗脚盆,足够你一天的水了。”老周说着,眼睛里闪着光,洗脚盆的水还是热的,我知道早上他们肯定刚洗完脚。狗盆里是面包鸡蛋,还有一些蔬菜沙拉,营养搭配很全面。但这些食物却都泡在水里,仔细一闻,有股很强的骚味,我终于知道了早上老周没有尿我嘴里的原因,原来是给我做早餐用了,内心难免有些失落,但知道是他的尿,我的鸡鸡又不争气的硬了。没想到老张对我的折磨远不止这些,只见他从箱子里拿出了手铐把我手铐住,手的行动能力可能仅限于吃饭和上厕所,又拿了个贞操锁锁住了我的有点硬的鸡鸡和蛋蛋,鸡鸡在里面很难受,没办法完全勃起。接下来又往贞操锁上挂了一个很重的秤砣,我疼得立刻趴下了。
这个秤砣重量很大,单凭脆弱的蛋蛋的拉力完全无法支撑它的重力。我只能跪爬着,让秤砣落地,才能保证蛋蛋不被撕扯,看来老张是想让我永远不能站起来。“贱货,我们走了你也要时刻记住自己是一条狗,狗是不能站起来的!以后想射就求我,说不定我会同意,哈哈”,老张阴笑着把贞操锁的钥匙收在了口袋里。我不得不佩服老张的主宰能力,被这样的人打败一点也不稀奇,我根本就不是他对手,我也不会再反抗了,我只想尽力向他证明,我已经是个彻底的废物了,只求他能收留我做狗。
简单的三道刑具就封锁了我的一切行动能力,我也只能尽快适应这样的生活。“以后我们不在家,这里就是你白天呆的地方,妈的,真臭,换双新的算了”,老张说着把脚上的臭袜子扔到了饭菜旁边,“贱货,好好享受你张爸爸留给你的美味吧,哈哈”,老周说着,吻了一下老张,两个人出门了。
房子里只剩下我自己,突然感觉很饿了,我赶紧吃狗盆里的东西,却发现没有筷子。对了,他们也不可能给我筷子了,我想试着用手抓着吃,可我鸡鸡上的重物迫使我只能跪趴着,而且两只手被铐在一起,两只手也只能扶着地面。我只能像狗一样,把头伸进狗盆里舔吃食物,开始有点不习惯,但狗盆里老周尿液的味道却是对我最大的催化剂,我开始大口大口的吃,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老周的大鸡鸡,而我的鸡鸡每次想硬都会被贞操锁卡住。不到二十分钟我终于吃下了盆子里所有的食物并舔干净了里面的尿液,却忘了这些食物也包括中午饭。算了,大不了中午不吃了。
由于吃的太快,有点口渴,我把头伸进去直接把嘴埋进洗脚水里面喝水,一边想象着老周的汗脚,鸡鸡硬了再软软了再硬,欲望不断的堆积着,奴性也在一点点积累。
昨晚太累了,吃完饭,我睡着了,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是下午3点,感觉是梦里鸡鸡硬了,硬是被贞操锁压迫着疼醒了,然后去了趟厕所刑房里有个蹲便式厕所,但没有洗手用的水龙头,由于奴性和欲望得不到宣泄,很难受。我看到老张早上留下的袜子,突然很想闻,希望能让奴性释放一下,也能让我尽快适应他的脚臭,毕竟以后每天晚上都得面朝他的脚睡,这是他定下的规矩。我就把袜子套在了自己鼻子上,过了一会儿又睡着了,这次睡到了6点,醒来发现他们正在开门,两个人有说有笑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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