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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这不是如来的口头禅么。

        不是四字箴言，而是四句箴言？

        难道，这话不是如来说给自己的，而是说给我的。

        菩提僧留下的烙印一散，戚笼再一次回到了黑暗之中。

        只不过，如今的无间已经对他产生不了什么影响了。

        “原来我色空境界提升这么快，不是因为如来，而是你。”

        “你与‘戚笼’一样，似乎都没有与我相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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