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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看了看,却见东郭农民多是如此,一个个有气无力的蹲在田埂上,望着白茫茫的一片田地,几头老牛倒是颇有精神的甩着牛尾巴。
戚笼安慰道:“瑞雪兆丰年,三爷不用如此。”
三爷‘阿巴阿巴’的比划着,大意是种子都下不去,哪还有明年。
戚笼踏了踏冻的宛如铁块的地面,一时无言,他是割韭菜的行家,不是种韭菜的,对此也无可奈何;而且他怀疑这波天象跟龙脉被断有关;虽然钟吾古地气候怪异,这山南道的雪最多也就下到二月份,如今过了三月还一望无尽的样子,这就有点骇人了。
“山穷水尽未必穷途末路。”
戚笼盯了侯三爷一眼,说了句废话,拱手,踏雪离开。
眼见戚笼的身影消失在雪幕中,侯三边上一农民突然凑了过来,露出一嘴黄牙,尖声尖气道:“三爷,您指的那地方,貌似是一个土匪窝子?”
侯三老脸一垮,眼珠子转一转,便突然尖声道:“爷爷没把他指点到妖窝子就不错了,这人生的一副让人厌恶的气质,一看就不是好人。”
“不是气质,是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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