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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通点头,“你刀已入道,没师傅正常,我大约二十岁时,也超越此境,悟枪二十载,败三次,方大成。”
戚笼深吸一口气,手中小碧炼斜握,身体半躬,两条大筋自足底绷到脊椎,似两张交叉大弓,他更善长马上刀,如今无马,人便是马,刀便是人。
大弓一弹一炸,脚尖戳地,刀顺左肩向枪三寸撩去,周子通眼光向上抬,戚笼眯眼,一晃刀身,劲力喷涌,刀光裹挟二人满身。
周子通先点头,后摇头,竹竿根部往回一戳,‘啪’的一声打翻刀背。
竹竿出,刀散,背生凉意。
杆尖距离喉咙不过一丝。
戚笼额前微湿,喉结微热,他想咽一下喉咙,咽不下去。
“缠头,裹脑,不过如此。”
在刀法上,正架过头谓‘缠头’,反架过头谓‘裹脑’,都是刀中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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