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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残余的酒精作祟,我他妈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一下子就将陈清河扑倒在床上了。”
柳明明的耳垂都红得快要滴血,半夜醒来的事,她已经记得很清楚了。
或者说,是接下来俩人那不可描述的运动,让她想不记得都不行。
云薇暖兴致勃勃问道:“然后呢?”
然后?孤男寡女的在一张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上,还他妈能怎么样?
“然后,我就把陈清河扒光了,然后,就……就那么样了。”
柳明明不好意思说出口的是,在她扒拉陈清河衣服时,陈清河曾抓住她的手问她:“明明,知道在做什么吗?知道我是谁吗?”
她当时还他妈以为是做梦,还他妈不要脸的在他胸膛咬了一口。
“我知道啊,是陈清河啊,我在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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