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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在埃及街旁的一所房子里,居住着一只几乎完全用瓷材料制成的瓷兔子……”

        顾九九的声音不疾不徐，字字动听，北冥夜原本以为自己不会睡着，可是他闭上眼睛，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两年前。

        那时候，也是这样，那个女人在他的身边捧着书念给他听。

        梦里的两人缱绻缠绵，突然画面陡然一转，那个女人头也不回地走掉了，接着枪声响起，一片血色……

        “够了！”北冥夜忽然蛮横地把她手里的书抢走，然后狠狠砸在了地上。

        ？？？顾九九完全一脸的莫名其妙。

        “你的声音真难听！”北冥夜嫌弃地说道。

        顾九九：“……！”

        突然好想打人怎么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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