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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顿了顿，一字字地说：“因为我见不得你幸福。念念，你不可以抛下我，独自幸福。”

        夏念念眼眶内盛满泪水，她牙尖紧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

        她攥紧了霍天凌的手臂，可是身边的男人却没有说一个字，仿佛这一切都和他没有关系。

        莫晋北往前再走了一步，表情变得危险：“五年前的确是我做错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你相信我……”

        他说着说着，又哀求了起来：“你要是还恨我，你可以打我，可以折磨我。”

        “你看，你给我留下伤，我现在都还没让它复原。”

        “你不高兴，没能出气，你再拿东西扎我，我保证不让它们有长好的一天。”

        他说着说着，忽然用力将自己的衣服扯开。

        他原本被夏念念扎过的肩膀伤口处，有两截断裂的水晶发卡留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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