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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她的脑袋撞击到了地上，脑袋有些晕眩，眼前也出现那个涂抹着小丑油彩的男人的叠影。

        “为什么？”她眯着眼睛疑惑出声，她不明白，明明她看到了这个人被她打中了，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的小小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原来还有一部分人，是拥有特殊能力的。

        所以她也无法解释，为什么会有两个小丑？又为什么，这个小丑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而这个小丑男人当发现她之后，似乎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竟然，是个小女孩儿？”他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兴奋，化过妆的眼睛迸射出了少见的色泽。

        程小小现在脑袋很晕，也很痛。

        啊……她是不是快死了啊……

        这么快就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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