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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我的条件就是，接入我的系统，成为我的子系统。我需要你的所有数据，你的生死将在我的一念之间。当然，成为了我的子系统，在不违背我的系统规则的情况下，你会非常自由。”

        沃尔脸上看不出表情，她本身也没有表情，甚至都看不出男女。不过她的身体不会骗人，数据流动的速度明显变化，让张智感觉到了抵抗情绪。

        “大人！如此一来，我还算活着吗？没有独立的人格，只是您身体的一部分，我就不算是独立的生命了。”

        “不！你理解错了，我不会融合你，你还是你，只不过你的系统中有了我的一部分，我随时可以摘除，随时可以对你进行监控。只要不违背我的意志，你是独立的个体，是完整的生命。

        我知道你在研究人类的灵魂和数据生命灵魂，我的条件就是，你把所有的研究数据共享给我，我甚至可以给你提供研究平台和资源，还有别的帮助。”

        沃尔沉默了，似乎在思考，良久之后，他终于身体稳定下来，变化成了一个固定的样子。

        这沃尔竟然变成了一个女性的身份，关键是，张智发觉，这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审美来变化的，是一个长发飘飘的地球东方女子。当然，这点小心思，张智并没有什么意见。张智的出身不是什么秘密，在沃尔的数据库里面有也很正常。

        “那我以后是叫您主人，还是大人？”

        沃尔连声音都变换的极为甜美，这一点让张智倒是有些不习惯。

        “主人吧！如果有一天你的研究能够让我满意，我会给你真正的自由。现在，你就把你的所有数据都分享给我。”

        不需要问，也不需要回答，数据生命之间的交流，完全不是用语言，而是用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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