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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鸣赶紧说道：“怎么可能……我不敢……”

        “不敢？呵，谁知道呢？万一哪天你觉得我骂你难听了，你一气之下谁知道你会不会做。”

        “真的不会……我真的是一时糊涂。”

        周顺：“……”

        周顺沉默了。

        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周顺才说道：“算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说这些也没有用，我问你，你事情都收拾干净了吗？”

        周鸣摇摇头：“这几天奶奶在医院时，我都没时间去清理……后面，大姨二姨大伯大伯娘他们回来，我也不敢乱动，到把奶奶接回来后，这屋里更多人了，也没有机会清理……”

        周顺愣了下：“你是憨吗？”

        周鸣赶紧解释说道：“我本就收拾了一次，应该没有遗漏的，不会有人注意到的……只是没有再检查，等到奶奶入棺后送葬后，我再去彻底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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