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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没有爸爸那么准确，但也有模有样，喊完云娘又对小家伙说，“小手拍拍。”

        小家伙立马拍拍手。

        “给爸爸摇个头。”

        小家伙立马将小脑袋摇来摇去。

        接着小家伙又表演了一项打爷爷的技能，裴正扬看着心底一片酸酸涨涨，他走的时候，小东西还不会爬，只会往前拱，唯一能喊出的音是叭叭，现在却已经能听懂简单的指令，会叫爷爷，会叫哥哥，可是……

        好一会他哑着嗓音问，“他……会叫妈妈了吗？”

        裴正扬这句，让周围忽然安静了下来。

        小家伙似乎感觉到了周围气氛忽变，歪着头看裴正扬。

        裴正扬竭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正常，“熊熊，叫声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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