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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峰又以灵气,去打通他的各个脉络,已经是比前一日,轻松许多。
孔良骥的目光看向唐峰,似乎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思想斗争,才向着唐峰低声道:“唐先生,请恕老朽冒昧,问个冒犯的问题,您与寿亭、松儒他们,是不同的吧?”
寿亭是张擎宇的字,他曾经说起过的,这松儒,自然便是郑老爷子的字,认识时间不算太短,唐峰还是第一次知晓他的字。
唐峰的嘴角流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道:“如何这样讲?”
孔良骥若有所思的道:“我知道,他们二人是武修,当初结识他们两人的时候,便是知晓,他们只任何方便,都是胜过寻常人数倍的,他们在老朽和与老朽一样的人看来,已经是极为出众的奇人,可是当我见到您,又觉得您更为不凡,这等不凡,并非是比他们等级更高的出类拔萃,而是,与他们完全不是同一类型。”
许多武修见到唐峰,都会误以为他是与他们同样的人,只是先天境界或是更高,孔良骥这样一个普通人,却是能一眼看出他的不同。
唐峰向着孔良骥看过去,目光里面,已经隐隐带了几分笑意。
孔良骥接着又道:“只不过,先生这等境界,我从来都不曾遇到过,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并且,还有句话,在我的心底,昨日便是想问的,可是又觉得唐突了先生,未敢开口。”
这样说着的时候,孔良骥用极为小心的目光,向着唐峰看过去,观察他的情绪。
他活了将近一百岁,对于人心,自觉看得够透彻,可却是看不懂唐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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