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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时候的程遇雨烧得脸颊绯红，盈满泪珠地跟他道歉，哭着说爸爸别不要他。

        在程遇雨看来，病小孩不讨喜又要花钱，花了钱治不好还要生病，万一忍忍就好了呢。

        程澄也渐渐明白这个孩子心里的不安，知道程遇雨怕给他惹麻烦，怕被再次抛弃流浪街头食不果腹。

        后来这件事就成了程澄心里的一根刺，提起来就会心疼，懊悔那时候，怎么就不能多给孩子一些耐心。

        程澄喜欢晒太阳，工作区也在阳光能照到的范围，程遇雨还贴在爸爸腿边，即使腿已经麻了，他还是舍不得站起来，爸爸一直在摸他的头发。

        牛奶味的沐浴露一直在飘荡在鼻尖，程遇雨忍不住想到昨晚，想到爸爸身上真正的牛奶信息素，粘稠的，勾人的，带着情欲腥味的。

        “爸爸，omega在发情期会特别难受吗？”

        “怎么突然问到这个了？”程澄笑着答。

        程遇雨抿抿嘴，“不久之前，我们班上有个omega同学迎来了第一次发情期，很突然的，老师们都很慌张，打电话让他家长接回去了。”

        “爸爸，那个同学看起来很痛苦，他一直在哭，我就想到爸爸也是omega，会不会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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