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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慢慢由远而近,连步伐都显得雍容平稳。玉垅烟心跳的飞快,却紧紧地咬住了唇,因他的手指停在她身T里她觉得不舒服,却仍能感觉到一拨拨青涩的cHa0汐。
帘幔被一双纤手揭开,一阵nVT沐浴后的香气淡淡飘来。
“啊”她蓦地张唇轻呼,因为他突然侵入,事前的润滑让她很容易就接受了他,但还是疼痛,因为他b平日都更狂野。他急剧地cH0U动,那些药膏果然让他获得了b平日更多的快感。起初的疼痛慢慢减轻了,那一点点微痛在她忍受的范围内,她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粗硕,几乎要将她整个身子都贯穿。
帐幔上剪出两个交叠的影子,一个纤小娇弱,一个坚韧修长,那羞人的声音本是男nV最私密的亵语,现在却如同魔咒,让温婉的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牙齿深深地切进唇r0U里,她强迫自己从里面退出来。
“哥哥。”她惊醒,梦见玉无言走进她的寝房,而她正赤身lu0T的被耶律重瑱压在身下,而瑱正剧烈地出入她的身T。她扭头看到玉无言的脸,几乎崩溃……
幸好只是梦,她这才反应过来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昨夜他太过……她好像刚刚睡着就被噩梦纠缠,才一睁眼就已经晚了。揭开帐帘,看到一抹端庄华贵的背影对着她在妆台边理着鬓角,她整理好衣衫,跪下去:“奴婢见过皇后娘娘。”温婉轻轻转过身子,看她身着朴素的绿衫,长发如瀑,眸sE如波,轻叹一声:“你可真美,如果我是男子,说不定也会Ai上你。”
“娘娘,”玉垅烟心一紧,“是奴婢的错。”
“你有什么错?”她一笑,“你已经尽力了,我知道这次皇上来是因为你的缘故。不过今后不要再劝他来凤仪g0ng了。你不觉得你越劝他,他就越……算了,你走吧,刚刚他还派人过来问,你再不过去,恐怕他……唉,走吧。”玉垅烟心里也漫过深深的无奈,如果可以,她倒是希望耶律重瑱能对他这个皇后好一点,可是恰恰相反,他对她不坏,温言软语却客气疏远,甚至在她的寝g0ng里临幸别的nV子,这对nV人来说最残忍吧。她知道他不喜欢丞相温廷言,温廷言是三朝老臣,在朝中权势庞大,他曾把持朝政数年,直到耶律重瑱年满十四,才开始真正亲政,但温廷言余威尚存,让他的一些新政数次遭遇阻力,很难实行。虽然温婉是温廷言的nV儿,但她完全不同于她的父亲,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真的很不公平。如果……她蹙起了眉,如果……耶律重瑱Si了,温婉会不会是最伤心的人呢……思及此,她连忙摇了摇头,将这个她不愿意想的问题抛到脑后去。她心里清清楚楚这是不可回避的,可是在耶律重瑱身边时间越长,她越不愿碰触。
皇g0ng里的丫头都知道,最近皇上最宠的圣nV玉垅烟Ai上了德年殿的竹子,皇上每每忙完政务召她的时候,别处找不到她,她一定就在德年殿的竹林里。
来德年殿的时候她总是一个人,连最贴身的琉璃都不让随着,轻轻地徘徊于翠林修竹间,耳边仿佛响起琮琮琴声,轻轻拨动她的心弦。这天,她刚刚走到竹林的边缘就听到竹林中透出熟悉的旋律,她能分出虚幻与真实之间的差别,掀起裙角,快速地奔进竹林,然后她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的背影清癯飘逸,宽大的衣袖鼓荡起轻风,左手间夹着一把琴,正向竹林外走去。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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