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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趣的概念,既然毁了唐氏都没想自杀,罪的惩罚自然得接受。」
子怀一听到唐氏二字,立刻激动地把话题转向它,说:「台北的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了,不追究了吗?」
我停下脚步,说:「怎麽追究?追究谁?傻的人是朱丽,而朱丽所以能这麽傻的决定事情,是得到我的授权。不管康强是主谋也好,是合谋也罢,他逃了,钱是假经理他们卷走的,伯父和堂兄都没参与投资案,却是解决是非保护我的名声和唐氏企业的功臣,你让我去向谁追究?」
「送你离开台北那天,在你住所看到的那人,真的是康强。」子怀肯定这事,还说:「小古说,他现在是唐氏企业派驻大马的执行长。既然他还在唐氏,就可以推论二年前的事根本就是一个骗局。你不觉得这麽庞大的金额,为什麽受害人没向法院提告?还有唐氏海外企业突然受困,因而影响总公司的营运,这些都是连环套,都是假的局,目的只有一个,b你离开公司。」
「那又如何?我对公司的经营真的一窍不通。伯父说得没错,不对公司用心的人没有资格拥有公司的经营权。」我说:「可惜在当时我以为我安排好人选就是对公司作最好的努力,不知道这样仍不算对公司用心。」我对着子怀苦笑,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
我们在叉路口左转,领着他走向海滩。
今天的夕yAn特别红,连海水都被染成血红sE。
子怀就像当年的我,拿起相机,不停地按下快门,怕一个迟疑就错过任何美丽的景致。我看到眼前的他,已经是个专业摄影师了。我的离开不是他的梦魇,而是促他成功的助力。就像林秋Y的离开,并没有带走我跟她之间的友谊,而是为我开启对生命的认识,一个新的希望与重生。
「现在生意真不好做,要不是大学跟你同寝室学了摄影,又在你的帮助下成立艺欣公司,跟着你到处游历,说不定我现在只是坐办公室领乾薪的小职员,一定会把我闷Si。」
「那代表安定,我现在非常的渴望。」我的眼光没离开血红的海面,心中充满当年血腥的杀戮。但随着夕yAn西沉,我的心又回归澹泊,说:「看得出来,艺欣让你朝气蓬B0。」
「人要知足,还要懂得珍惜。我大概就是这样一个人,懂得随遇而安,好好扮演自己当下的角sE,所以,一路走来还算顺遂平安。」他接着说:「只是为了让我有一份安定,你带领着我进入摄影世界,却因此赔上唐氏企业;每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对不起伯父、伯母和你。」
「毁了唐氏是我自己贪心和无知,怎麽也算不到你头上。何况你一再告诫我该收心了,是我太自信,太相信亲戚好友都是可靠的,甚至认为情势还可允许。总之,自己错估情势怪不得任何人。」或许这就是我X格上的特质,不会推诿责任,总是愿意扛下所有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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