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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这一句报数中黑泽阵沙哑的声音出现了明显的波动,跟在后面的虚假感谢也多了几分真实的情绪,只不过这几分真实和感谢毫不沾边,咬字清晰得像是从牙缝里磨碎以后漏出来,“感谢主人。”
诸伏景光挥手在相差不超过一厘米的位置上又抽了一鞭,成功让黑泽阵的呛咳变成了闷咳,含在嗓子里,牵着整个身体一起轻颤,报数的声音倒是稳了下来,连带着感谢的话都轻柔了许多。
难缠。
即使早就清楚这一点,诸伏景光还是觉得黑泽阵实在是棘手又难缠。仗着这人背对着自己还被绑上了眼罩,诸伏景光嘴角下撇,控制着力度一下接一下地在手掌大小的范围内精准地落下鞭子。
【塞着按摩棒的后穴已经肿起夸张的幅度,充血的褶皱被撑开,鼓鼓囊囊地挤在一起,跟着按摩棒的嗡鸣一起震动,不久前还一片白净的臀肉变成了斑驳的画布,以鞭子作笔刷画上交错纵横的红痕,透着奇异的美感。】
“受累,转个身。”
诸伏景光打了几下就适时收手,拎着鞭子让鞭梢垂在黑泽阵满是鞭痕的后背,轻飘飘地一带而过。
没想到这一下却比之前那几十鞭都有用,或许是之前那几十鞭积累出了黑泽阵这样失态的反应。他突然极痛苦地喘息着,肩膀剧烈颤抖,没能支撑住自己的姿势,哐的一下摔在了床边,呼吸又沉又急,靠着床脚小幅度地蹭着柔软的床单,露在眼罩外面的脸已经红成了一片,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兴奋,连耳垂也透着隐隐的红色。
诸伏景光皱眉。黑泽阵的状态明显不太对,他靠近了仔细观察,视线顺下去发现这人两腿间的性器已经悄悄抬了头。也不能说悄悄,打到一半他其实就发现了,但他以为是黑泽阵嗜痛的原因,一般耐痛的人多少都会有点这种倾向,只是程度不同罢了。但现在看来大概不是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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