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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试图去忍耐,他向来擅长忍耐。但忍耐了几秒钟之后他想,去他妈的,这有什么需要忍的呢?于是他随着难耐在画架上扭动起身子,随之颤抖的金属与地面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他显然粗俗的咒骂,与间歇性的低声喘息,比常人更急促,更沙哑。
那只属于艺术家的手捏着一只极细的画笔绕到前来,对着他阴茎上吐着淫水的马眼,试探性地戳了戳。
“如果你想把我的鸡巴作为画作的一部分,”诺顿冷冷地说,“那么你该撅起屁股,而不是把笔塞进去,瓦尔登。”
“我才是作画的人,我不需要你来教我什么是艺术,坎贝尔先生。”青年慢条斯理地回答。他的另一只手也绕过来,握住了那昂扬的硬挺。
诺顿就算想挣扎也无济于事,毕竟他的双手双脚都并不自由。但这被禁锢着肢体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鸡巴被折磨的情境居然也有一点诡异的心理刺激,类似于被雇佣兵反绑着双手打桩的羞耻。
瓦尔登最终还是没有把笔塞进去。那只画笔在他手里挽了一个漂亮的圈,笔刷对准水亮的龟头。诺顿在那柔软的纤毛落到顶端时呻吟了几声:“他妈的…别…别……啊……”
男人健硕的身体被禁锢在画架之中悬空挣扎,本来算得上英俊的脸加上灼伤而显阴冷,此刻却组合出无处释放的汹涌欲望。眉头皱着,鬓角汗珠,他手腕和脚踝都挣出了红痕。一些陈年的伤疤绷紧在麦色的皮肉之上,与大片大片混乱的染料交相辉映,绚烂的色彩勾勒出肌肉坚硬的线条。
对面的青年看得都愣住了,本来因为后穴痒痛而小幅度挣扎着的身体都不自觉地停住,他喉结滚动,胯下不知何时早已硬热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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