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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有那么容易，”乔岚窝在沙发上涂指甲油，自嘲，“如果是你，你会认吗？”

        “认？”Ada反应有些过激：“她出现一次，我掐她脖子一次。”

        “……”

        &言归正传，“你怎么不和乔乔说清楚，你当时去美国的真实原因？”

        眼眸和手指一僵，乔岚放下瓶子，吹了吹涂好的指甲，“乔乔随我，她不是一个感X的人。无论我出于什么样的原因离开了她，都是抛弃了她，我没资格被原谅。”

        &叹了声气，“那怎么办？她要一辈子不认你做妈怎么办？”

        乔岚笑了，却难掩无力感，“那声妈妈喊不喊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帮到她，能让她在往后的日子里活得有底气，我这些年的煎熬也算没白费。”

        都沉了一口气，便没再聊这个话题。

        挂掉电话时，已经是夜里十点半，高层的公寓外是繁华的星火，还有方格间里一户户的温暖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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