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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越走到窗边,几乎可以想象林浅凝望闻持疏的神情。他伸手来回抚摸木架上的积灰,用笃定的语气说:“这里差了一幅画。”
险些陪葬闻持疏的、淋满汽油的、被他永久珍藏的画。
“你画的谁?”闻持疏明知故问,“把它送给了谁?”
沉浸在枷罗木信息素中,林浅双眸失神,仰头靠着闻持疏胸膛。他耗尽力气抬手,绕过自己肩膀,抓住闻持疏垂落锁骨的长发。
他一下回到当初,回到那个铭记终生的夜晚。闻持疏答应做他的裸模,背对他一颗颗解掉纽扣,脱下华贵的手工衬衫。
灯光斜照着真皮沙发,皮革光泽与闻持疏的肌肤形成了温差。他双眼微眯,五官朦胧而阴柔,单手撩拨卷发,没有多余的表情。
“你没有佩戴任何珠宝,头发就这样散开……”林浅转头仰望闻持疏,“就这样散开……”
&低头亲吻妻子:“是不是总要完成一幅画,你才会明白自己有多迷人?”
他们的相识太盛大,倾尽人类对于爱情的全部幻想,有怦然心动,有流连忘返,因而总是衬托得往后人生一片荒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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