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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飞扬点点头，神色肃然，“我知道，我还将记得那个时候对你说，要你把这些事情都详细地记下来，对不对？”

        “没错。我都照做了。”

        罗通说着，嘴角抿出一丝淡笑，“不过那个时候，咱们都没想到，这些间谍人员竟然会如此厉害，或者说是大梁朝廷上对于这方面的保卫，如此脆弱。”

        赵飞扬这一次选择了沉默，因为大梁这方面的问题，自己是知道的，只不过一直没有像皇帝提及而已。

        这是一个禁忌的话题，一旦说出，就等于承认自己的秘报系统存在。

        当然也还有一点，就是赵飞扬没有把这些当做是必要的防卫，因为那些间谍人员能做的不过就是刺探情报、策反官员一类。

        前者，与自己无关，后者，赵飞扬自信他们不会傻到策反到自己头上，如果不是出了今天这件事，或许他永远都不会旧事重提。

        “话是着说没错。但是之前我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向皇帝诉说此事，现在看来......也许到了不得不说的时候，罗通你先派人出去探查，无论入如何要把这些事情搞清楚，至于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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