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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轻舟道:“卓莫止发病了。”&;/;gt;
“他什么病?”&;/;gt;
“精神病。”顾轻舟道。&;/;gt;
霍钺不解:“这是新鲜骂人的话吗?”&;/;gt;
“不,这是陈述。”顾轻舟笑道,“他得了解离症,就是一个人的身体里,有两副灵魂。”&;/;gt;
霍钺笑了笑:“年轻人啊,得病都能稀奇古怪的。”&;/;gt;
顾轻舟道:“霍爷,难道您很老吗?我如果没有记错,您不过比司行霈大四岁而已。”&;/;gt;
霍钺看了眼顾轻舟:“那你可知,司行霈今年多大了?”&;/;gt;
顾轻舟遇到司行霈的时候,他二十五岁。&;/;gt;
多少年过去了,他也三十出头了。&;/;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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